文/彭川
8月10日，由大成律师事务所金融专业委员会、大成（武汉）律师事务所、新加坡交易所北京代表处、交通银行湖北省分行、中达证券投资有限公司共同举办的中资企业境外融资闭门研讨会在武汉顺利召开。这是继今年3月份长沙站之后该系列研讨会的第二站。据悉，根据市场反馈的情况，该研讨会接下来还将陆续在全国其他城市召开。
“及时依据市场需求的变化，更新法律服务产品，调整业务侧重点，一直都是我们团队维持核心竞争力的源头活水。”大成律师事务所金融专业委员会执行主任张伟说。
这些年，他和团队深耕金融领域，业务范围覆盖信托、证券、银行等多个细分市场，团队坚持创新引领，不少精品融资项目获得了金融机构和发行人认同。
在日前国际知名法律媒体《亚洲法律杂志》（ALB）公布的“2022年度中国法律大奖”提名名单中，张伟团队的“交银金融租赁2021美元债发行”项目，成功入围了“年度债券市场交易大奖”。
张伟表示，海外金融将是他们团队接下来的一项重点业务。
强强联合，加快布局境外债券业务
张伟团队近期正着手布局一盘“新棋”：强化与新加坡交易所（新交所）之间的合作，为中资企业赴新交所发行股票和债券“铺路搭桥”。
这些年，中资企业发行境外债券，主要是通过新交所和港交所两家机构。其中，港交所又因为距离近、融资途径多样化等优势，更受中资企业青睐。
“我们认为，新交所尚有较大的市场潜力和开发空间。”张伟说。
他表示，强化与新交所之间的合作，一方面，可以挖掘新交所的潜能，拓宽中资企业境外融资的渠道；另一方面，也将使他们团队自身的境外债券业务“百尺竿头更进一步”，加速向“行业翘楚”迈进。因此，他们主动联系了这些年一直都有合作的新交所。
早在今年的3月16日，经过一段时间的酝酿和筹备，由他牵头发起的一场中资企业境外融资闭门研讨会在长沙举行。会上，各相关方不仅交流了赴新交所发债的一些技术细节，还联合组建了一支由大成律师、新交所、金融机构组成的专业团队，致力于为中资企业境外融资提供一站式服务。
这无疑是一次强强联合。
近3年，张伟团队已成功帮助发行人成功发行十几期美元债券，项目经验丰富。他们还与境外多家金融机构建立了密切合作关系，同时也是新交所提交整体申报材料的申报机构之一。
“中资企业赴境外发债，需要熟知并熟练运用国际司法和惯例，亦需要熟练掌握金融法律英语，专业门槛较高，因此需要专业团队‘随船出海’提供与国际接轨的全程护航。”张伟说。
研讨会的召开，和专业团队的组建，意味着他们团队将在此前合作的基础上，进一步深化与新加坡交易所之间的合作。
创新引领，剑指专业领域第一梯队“潮头”
2006年前后，张伟在律所原督导合伙人的带领下，接触了H股（山东墨龙、中国淀粉）等公司上市业务。“从那时起，我逐渐转向了金融和资本市场，开始接触融资业务。”
“我们是一支主动学习型的团队。”他说。一直以来，团队都很重视创新。
这些年来，每当涉足新的业务细分市场，张伟总是提前一两年有意无意地告诉大家，团队未来要走的路。对于团队成员自主提出的研究新课题诉求，总是尽量给予支持。
这激发了团队成员的创新热情。
“事实上，大家都愿意做高精尖项目。”张伟说，为尽可能兼顾质量与公平，他们在团队内部经常会展开PK。“比如，近期我们服务中资发行人面向国际市场发债的创新业务时，前期就是让两个人（两支小分队）同时去展开研究，然后看他们谁研究得更专业、更深入，再决定由谁来主导后续的跟踪服务。”“在这类PK中，相对于对市面上已有的同类产品的研究，我们其实更看重的是，熟知监管机构的红线、市场对各类币种的需求，以及新产品的痛点和潜在风险。”他强调。
发展有所需，创新有所为。这些年，张伟团队的业务新领域不断拓展。
2018年，作为承销商境内法律顾问，他们助力某城投类企业成功发行高级无抵押债券，并在港交所上市。拟发行规模1亿美元，后来实际认购1.1亿美元。2019年，担任发行人中国法律顾问，助力某投资公司成功发行7000万境外美元债券。2020年，帮助某企业成功发行当地首单以SBLC增信发行的6800万美元境外债券。
“面对的客户群体，从地方城投公司到金融机构；担任的角色，从发行人律师到承销商律师……该经历的我们都经历了。”他说。
团队新的法律服务产品，也在持续推出。
——绿色债券。
近年来，随着全球绿色金融和ESG（环境、社会责任和治理）理念的推广，境外绿色债券蓬勃兴起。2021年，作为发行人和维好支持方的中国法律顾问，张伟团队成功助力某国内金融租赁行业领军者，完成了3年期60亿美元中期票据注册更新及5亿美元中资租赁行业首笔绿色和可持续发展债券的发行。
“绿色债目前采取的还是审批制，相对严格。”张伟说。企业拿到发改委出具的《企业借用外债备案登记证明》，获得发行境外债的资格十分不容易，最终能否成功发行，还要看律师能否在较短的时间内，出具符合尽职调查情况且被各方接受的法律意见书，可以说是时间紧、任务重，“一个赴境外发债的企业存续多年，难免会积攒下一些历史问题，比如，税务、土地权属问题、对外融资问题，公司股权变更和高管任职手续是否齐全等等问题，有大量细致、专业的工作需要律师处理。”因此，它很考验律师团队是否具有多年连续多单发行境外债券的功底。
2021年，成功帮客户拿到绿色债券审批，张伟团队的专业表现得到了客户的认可。“今年，他们主动联系我们，要我们协助他们发行其他境外债券业务。”
——玉兰债。
“玉兰债”以上海市市花命名，于2020年12月由上海清算所、欧洲清算银行合作推出，是境内发行人赴境外发债的新通道。“日前，我们涉足了这个新产品，也是老客户主动邀请我们参与的。”张伟说。
一分耕耘，一分收获。凭借这些年的持续创新，积累的丰富项目经验，以及大成的资源优势，新赛道上，数年时间的攻坚克难，张伟团队已经取得一些成绩。境外债券如今已成为他们团队的一款拳头产品。
“当然，我们也会尽可能地兼顾好内循环这一大局。近期，主要受中美利差倒挂、境内降息带来的境内融资成本下降和境外融资成本上升的影响，国内已有多家城投企业美元债到期后不再持续发行，而是选择在境内市场发债。迎合这一趋势，我们团队也会做好相应的布局。接下来我们还将进一步推进人民币债、欧元债等其他境外融资产品业务的发展，希望自己带领的这支团队在未来两到三年的时间，可以跻身中资企业境外融资第一梯队的潮头。为满足新形势带来的法律服务需求贡献出自己的一点力量。”张伟说。
以梦为马，尽心竭力为中资企业境外融资护航
境外发债，可以为企业打开新的融资渠道，降低筹资成本；提高中资企业国际知名度，助其更好地“走出去”；也是企业后续境外招商引资的一次提前试水……具备多重优势。
据彭博统计，截至2021年9月末，中资境外债发行总量超过2万亿美元，存量债券超过1万亿美元，已成为亚洲离岸债券市场的中坚力量。
“国内企业海外发行债券的规模近年来不断攀升。为满足企业融资需求，2020年3月11日，中国人民银行、国家外汇管理局联合发布了《关于调整全口径跨境融资宏观审慎调节参数的通知》，将调节参数由1 上调至1.25。这意味着在“全口径”模式下，境内企业和金融机构可借入的外债额度，比调整之前提高了25%——不过，不适用于地方政府融资平台和房地产企业。”张伟说。
另外，伴随着中资境外债近些年的蓬勃发展，国际投资者对中资发行人的认可度和接受度也在逐渐提高，这为中资境外债发行利差的进一步下降留下了空间。
张伟表示，综合来看，中资境外债市场的未来，前景可期。“作为其中的弄潮者之一，我希望我们团队也能在其中掀起一朵‘小浪花’，一起改变潮水的方向。”他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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